“我问真的呢,你还打了什么算盘?说给我听听。”
她说着,两条天然的乌青眉又习惯性地皱结,连带着眉心那点灰痣随即挤进小小“川”字,“我总感觉自己是猜到了一点,但是……又不像,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话音刚落。
蒋成揉揉她脑袋,亦刚要开口。
面前的电视屏幕突然一黑。
紧随其后,是花园的灯光骤灭,别墅里外齐声断电,视线所及,全然一片漆黑。
“停电了?”
舒沅吓了一跳,下意识握紧身边人手臂,“怎么……”
怎么回事?
按道理说,以新加坡人的严谨程度,如果有修缮事件,绝对会提前报备,更别提富人区断电——这基本是不太可能的事。
一般只有他们就寝之后,才会主动关停二楼主卧外的电闸,也相当于变相通知夜间巡逻的物业保安及巡警,不便打扰。
舒沅正准备起身去看看电闸。
还没来得及动,便被蒋成一把捂紧了嘴,护进怀里。
“等等。”
他说。
同一时间,舒沅耳尖一动,忽而听到类似开锁的声音,倏然在不远处的玄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