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她一声低呼。
“怎么了,舒小姐?”
声音虽轻,却还是引去李立文的注意,顺着她视线所向,垂眼,亦同时看见自己那位置偏下而略显怪异的胸针。
但他似乎并不慌张。
只略微一顿,又云淡风轻地接话:“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的,说是给我挑的幸运石,所以我经常戴着……还是你也很喜欢这种款式?我可以托他再去买一对来。”
“啊,不是。”
舒沅忙摆手。
“我只是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个胸针。”
“只是普通的设计师品牌,撞了也很正常。”
李立文道。
他理由给得充分,态度又诚恳,加上舒沅确实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这话题遂很快便掀过去。
之后的几天,李立文依然时不时便过来和他们共进晚餐,餐桌上,也不吝“与时俱进”,同步为他们参考着名誉权案最理想的处理方式。
至于舒沅,却是在整整一周之后,才真正联系到了宣展。
“喂?”
舒沅向蒋成打了个手势,起身离开餐桌,走到一楼的户外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