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一把抱起在自个儿脚边直晃悠的某狗,亲昵地鼻尖对鼻尖蹭了蹭。
像抱小孩儿似的,足陪它玩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把一心向往自由的橙子放回地上,又扭过头来,突然问了一句:“那跟我聊爱丁堡的人也是你了?”
爱、爱丁堡?
蒋成下意思摸了摸鼻尖。
险些连手里的公文都看走了眼。
末了,在她眼神逼迫下,还是只得飘忽地答了句:“呃,对啊。”
好死不死,这话说出口,舒沅登时“咦”了一声,显然是顺利勾起了她某些回忆。
甚至低头耐心复看了下自己和任方的聊天记录,好半晌,才抬头瞧他。
“你,不会变态到一直在我念书的时候偷窥我吧?跟我在爱丁堡打卡的地方撞得也太多了。我当时还在想,哪有这种巧合。”
蒋成义正言辞:“怎么可能。”
“是吗?”她却依旧有些狐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就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儿。”
“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变态?”
被人一眼看穿,蒋少瞬间心虚又……又有点委屈。
“我很忙的,”只得甩下一句托词,狐狸尾巴瞬间翘到天上。说话间,又抱着平板电脑侧向另一边沙发,逼开她毫无闪躲的打量视线,小声咕哝着,“那几年忙得脚不沾地,没去过爱丁堡。”
“这样啊。”
舒沅一边点头,又借机光明正大瞄了眼他表情。
十几年相识的熟悉,怎么会看不出谁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