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想,完了完了,蒋成再也不会理我了。
事实也是如此,第二天戴着口罩来学校的蒋成,隔着口罩也能看出面色不善,她埋头看书,一句话也不跟他聊。
然而午休的时候,他竟然还是故意和她一样等在教室里。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才拎出一个比昨天看起来还大了很多的保温盒,放在她桌上。
“喂。”
“啊、啊?”
一个“喂”字重如千金。
她心虚地只想往地洞里钻,继续低头做试卷,不敢看他。
“干嘛老低着头?”
“没,没有啊。”
怎奈他当时堪称她的克星。
他一说她只能抬头,整个人脸红成煮熟的螃蟹,结结巴巴转移话题:“对不起啊,我今天不想……”
“说什么呢。你昨天输给我二十一次,本来要算你给我做作业抵债的,算了,我回去想了下,就当你……那什么,还了。”
“啊?”
“啊什么啊。”
没有人在,只有他们俩,他又恢复有些凶巴巴的恶劣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