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沅叹了口气。
她虽明白他的恶劣,但还没不识趣到一边享受他的关心一边倒打一耙的地步。
故而,无奈归无奈,终究还是默认了他说的一切,在外人面前给足他面子。
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不多时,舒沅便也走到主桌那头。
“朱老师?”
踌躇片刻,她还是开口,轻轻喊了一声正和剩下三两个同学闲聊、乐呵得像尊弥勒佛的老师。
老朱闻声抬头。
看见是她,竟也压根不需要什么吃惊或辨认的步骤,便认出了她的“本来样貌”。
只兀自伸手招呼着,“诶!……是舒沅啊,来,坐,到这坐。”
“嗯。”
“都好些年没见你了,这些年过得还好吧?听刚蒋成那说法,都结婚了?”
“都挺好的。结婚……有好几年了。”
结婚。
旁边的几个同学看似无意,实则也都有心在听内容。听到这句,一时间都识趣的不再发言,只齐齐竖起耳朵,等待她的继续“爆料”。
然而老朱却再不往下问了。
“……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样。”
只看着舒沅那拘谨样,无奈的拍拍她肩膀,还是老话重提,还是当年的语重心长,“别老是话都往心里咽,你说你,也得多交交好朋友,知不知道?个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