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里需要的不是“对不起”。
他好像什么都明白,可是许多话无从说起,到最后,也只是说了句:“我第一次亲你,也是在车里。”
明明眼神软成一滩水,结果还是没轻没重咬破了他嘴唇,让他足戴了一礼拜的口罩上学。
——被吃豆腐的明明是他吧?
果不其然,她眼神一动。
声音忽而变轻了些:“哦,那是我初吻。”
“难道不是我初吻?”
“……”
她掩饰似的摆了摆手。
脸上不知是方才蒸腾的余温或被突如其来的回忆激红,只敷衍着:“算了,亲就亲了吧。不知道你怎么了,最近老回忆什么过去啊。”
她的感叹其实更近似于一种无奈的逃避。
然而两人拥抱最终分开时,借着路灯余光,她忽而瞧见蒋成唇上从她这借去的一抹红——还是今年最流行的豆沙色,放在他这张脸上,简直宛如行走的口红广告立牌,女人都涂不出这样唇红齿白,妍丽出群。
“怎么了?”
蒋成还不明所以,歪头看她。
好笑的心情顿起。
或许因为她今天终于得到离开他的锦囊妙计,两个月的郁结都有了出口,竟然一下觉得豁然开朗,连带着看他都偶尔顺眼起来,还好心伸手,给他抹了抹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