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五十万金了,照此等趋势下去,估计再有三四天就能凑齐赈灾款连同建造新城的钱了。”
“少爷您如此为老百姓着想,百姓们一定会感念您的恩德的。”
“说什么感念不感念的,不过是做了分内的事罢了。对了,父王已经快到了吧?”
“……”阿真绞着帕子的手轻微地颤了一下,“是,不出意外,五日后就能到来。”
“哦?那还真是巧了。”所有的事情恰好可以堆在一起解决。
因为季淮墨这几日搞募捐一事,得罪了不少人。很多人都在暗地里商量该怎么让他好看。所以季淮墨最近出门都带着一帮侍从,并且坐着经过能人异士改造过的马车。
这般行事,自然又被人抓住把柄大说特说。甚至于有御史大夫公然在朝堂上弹劾季淮墨,说他骄奢淫逸,一点都没有武人风范,出门竟然都坐文人才坐的轿子和马车。
季淮墨马上又出来问那位大人,自己什么时候坐过轿子。
于是朝堂上马上演变成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论战。
但是很快,又有其他御史跳了出来,说季淮墨出门携带太多侍卫,引导不良风气,并且扰乱街道秩序。
这一回,不用季淮墨亲自下场,就有很多“季淮墨派”参与辩论。
他们大多数是武将,心直口快,说话当然也不怎么好听。
“怎么?就准许在场的人暗害大人,就不允许大人自保了?”
“就是,大人这两天一共遭遇了九场刺杀事件,两场下毒事件,你们不准备出来解释一下吗?”
“你不要血口喷人,谁派人刺杀太尉大人了?你倒是给我讲清楚?”
“谁跳出来接话的就是谁呗。”最先引战的那个人吊儿郎当的,甚至还拿眼睛斜睨周围的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直把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