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不解,问道:“您为什么?”
“为什么?安道给那个女人喂的毒,还是我给的,我能不知道吗?母死子继,20多年了,是该发作了。”
安道就是安平帝的名讳,而闻人辙口中的那个女人,则是安钦扬的生母,安国的先皇后,也是,前朝公主。
“外面,怎么样了?”
“您放心,按照您的吩咐,都已经准备好了。这次,定让他有来无回。”
“哈哈哈!好!你们中原欠了我这么多,是时候该偿还了。安钦武算什么?安国太子安钦扬才是最好的祭品!因为他的身上流着两国的血液,用他来献祭,‘长生天’一定会非常喜欢的!准备好了吗?我的孩儿们!哈哈哈哈哈!!!!”一时间,整间密室里都响彻着闻人辙疯狂的笑声,回音绕梁,令人毛骨悚然。
而与此同时,安钦扬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他眉心紧蹙,十分不安稳。季淮墨握着他的手,都能感觉到掌心灼热的温度。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好转了吗?现在这样算什么?”
“这……回元帅,是、是好转了,可是……”
“可是什么?今天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你们就别出去了!”季淮墨冷下脸来还是十分可怕的,让那些军医都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让我来。”这时,木舞推开了众人,走到床前,拿出一个黑色药丸喂安钦扬吞下,然后立到一边,观察药服下的效果。
“你给他吃了什么?”
“总归不会害他就是了。”木舞没好气地说。
“……”季淮墨一想也是,可是他还是担心地双眼紧盯着安钦扬的脸,就怕他出什么意外。
这时候,还是木易默默地在一旁解开了他的疑问,“其实主子从生下来就带了毒素,这么多年隐而不发,一直靠药缓解。如今隐隐有压制不下去的架势,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靠近闻人辙的缘故,或者是他做了什么。”
“这和闻人辙又有什么关系?”季淮墨抓住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