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阿达木低下了头,仿佛不敢再看不远处的弟弟一般,“解药就是……大祭司的血。”
“……”季淮墨踉跄着后退一步,这还真是令人绝望的消息。也就是,除非抓到这个所谓的大祭司,否则,安钦扬就无药可救了。
可是季淮墨不甘心,他再接着追问,“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了,这就是全部……我弟弟……”
“这个信息没有意义,我真的很不想履行我的诺言呢。”
“你!你怎么能出尔反尔?!”阿达木也不知道从哪爆发来的能量,突然挣扎起来,把铁链弄得“哗哗”作响。
季淮墨又后退一步,“哼,出尔反尔?这种事情阿达木将军才做得多了吧?”
“……好吧。”阿达木看了一眼已经没有动作不知死活的阿诺,颤声道:“再、再告诉你一个方法。你附耳过来。”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这、这次不会。只是这会遭天谴的,我不想让'长生天'知道。”
季淮墨狐疑的眼睛始终钉在他的身上,最后他终于迈步走了过去,俯下身,“你说吧。”
“……”
阿达木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季淮墨站直身子,问道,“何时见效?”
“三日后,子时。”
“但愿你没有诓我。”季淮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走了,他还不忘带走奄奄一息的阿诺。
只留下阿达木一人在囚室里凄厉地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