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轻,如今的我们,不过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罢了。”
“……”穆云庭的这番带着无奈的话语,让祁君轻终于彻底意识到,他们是多么的渺小。哪怕富可敌国,在绝对的强权面前,也不过是蝼蚁一只。
更何况,他们只是b市有点名气的商人。
“为今之计,只有见到最高领导,才能化解这道死局。君轻,这就靠你了。”
“可是云庭,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只怕也无法说动老爷子。”
“嗯……君轻,你还记得兵书上说,‘打蛇打七寸’吗?只要切中要害,就万事大吉了。如果他下不了决定,我们帮他下。”
“……好。”
……
穆云庭派人秘密将那小药童移交给警方,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不出半日,就让他吐露了实情。
很快,警察就在医馆的地下室里,找到了被藏在箱子里的明大师。
老人家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耻辱,嘴巴还缠着胶布就迫不及待地“呜呜”直叫。
等到警察给他松了绑,撕开胶布,他才愤怒地吼道:“这个孽徒!”
事情就都水落石出了,经过一天半的休养,二十三号下午三点,手术如期举行。
穆云庭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祁君轻要换了隔离服跟进去陪他,被他制止住了。
彼时的穆云庭,躺在移动病床上,带着氧气罩。他脸色苍白,整个人几乎要与白色的被褥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