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穆云庭趁机拉着祁君轻坐下。
餐桌上看似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因为有了胡书记的着重介绍,一伙官员也对祁君轻热络很多,不一会儿,就很多人主动敬酒了。
祁君轻和穆云庭,现在在那些人看来,就是两座移动的金山。毕竟,目前国家政策虽然还没下来,但警醒的人都知道旅游和文化,是接下来的着重发展对象。
也只有陈书记这种不开眼的人才会去触霉头。
而且,祁君轻刚才的表现,也让不少人在心中贴上一个,“这个人不好惹”的标签。
一阵觥筹交错,转眼已至深夜。如果不是临近年关,纪检的人天天在一些洗浴城、高级ktv蹲点,穆云庭毫不怀疑他们会转战那里继续自己的夜生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祁君轻就一直喝,那些人似乎都有着把他灌醉的打算,而聪明地不去灌穆云庭。
穆云庭陪着他去了一趟厕所,祁君轻这傻子竟然嘿嘿地对自己笑:“这样也好,我们两个,总得有一个清醒着。”
有那么一瞬间,穆云庭几乎想把人直接从厕所拖回家。
可是他不行。
他还是得乖乖地回到酒桌上。
幸好,再长的筵席,也得有散场的时候。好不容易捱到了结束,穆云庭半扶半抱着几乎站不起来的祁君轻走到门口,将那些老爷们一一送上车,才扶着他走到一个角落打电话。
“喂,宜昕,十分钟之内过来,b市大酒店。”
说完这句话他就挂断了。他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两只手扶着祁君轻,“君轻?君轻?难受就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