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辙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成年之后思想太不单纯了,反正就觉得夏星遥一举一动都有点涩。也许是人色见什么东西都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默念般若波罗蜜心经的吴辙十分镇静地拉开冰可乐易拉罐的拉环,给夏星遥递了一罐。
夏星遥歪了下头:“我不想喝可乐。我想喝酒。”
“……你过敏啊?”
“喝一点没关系的。就喝两口。”他顶着半张脸的白色奶油,眼睛在月光下几乎要闪光,近乎无垢的干净明亮。
吴辙败下阵来,挑出两罐菠萝啤,给他推了一罐过去。
夏星遥利索地打开了易拉罐喝了口酒。
可是一点儿酒味都没有。夏星遥喝了一口,举起罐子,跟吴辙碰了下。
吴辙说:“生日快乐。”
“你也快乐。”
两个人静静地喝完两罐啤酒,夏星遥切了一点蛋糕。但他们都没什么心情吃,夏星遥低头用叉子叉小樱桃的时候,忽然被吴辙拉住,亲了一下脸颊上的奶油。
夏星遥闭上眼睛,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
吴辙也是,吴辙捧着他的脸,低声问:“……我们可不可以试试……?”
“试什么?”
这是明知故问。
吴辙咬了他脸颊一口:“试试那种事情。”
夏星遥含糊地哼了一声,抱住吴辙的脖颈,忽然问:“……你知道怎么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