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的事。”霍峻恪喃喃,他连线手下,用上了近年来的通讯设备,黑入相关地点早已设好的监控器,观看起几十分钟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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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咖啡馆。
殷隋然想借助昭擎的能力得到权势,但他终究没有成功,因为彭梁容完全不按照套路走,也一点不在乎他口中所说的“舟娇与昭擎有关”——殷隋然甚至还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当然,他是用非常笃定的口吻对彭梁容说的。
殷隋然说:“舟娇和昭擎在一起过,她结过婚。”
彭梁容当时的表情很冷静,内心却禁不住来了一个饱含困惑的“哈?”,别怀疑,他是真的完完全全不能理解他的后半句话。
“结过婚?”他那时候抱着手臂反问回去,低沉的音色里听不出怒意来,他真的觉得这句话令他有点迷乱,为“舟娇”这个身份在他人眼中经历过什么。
“你会比我更懂她?我亲手给她安排的户口,学籍……我能不知道她和我认识的时候只有十八岁,法律上是单身的身份吗?”
他一字一句,温声细语,盯着殷隋然看。
说话时候,他的眼珠很凉很亮——但也只出现了几秒,他飞快收敛了这个眼神。
巧合的是,殷隋然并没有什么察言观色的技巧,他没能注意到这个神情,更加笃定地道:“她戴过戒指。”
“是婚戒。”
“……”彭梁容想,哦,原来是这样。
这还真证明了一点:信息真是口口相传,越传越乱。
他知道是什么让他说出这句话——来自于那枚冰冷的宽面戒指,很早以前出现在舟娇的身上,在照片中也出现过一次,正是那一次让霍峻恪注意上她。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个说法,还如此笃定,但彭梁容一看他外强中干的模样,就知道他很大程度上是在胡说八道。
也可能他是知道自己说的并不全是真的,然而此时此刻,他也只有强撑起来,利用他所认为彭梁容不知道的消息来哄骗他。
彭梁容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他眯着眼,嘴角略为上挑一瞬,说:“嗯,我也送过她戒指。”
绅士的、温雅的富家公子就这样轻松地笑了起来,脸上没有出现过一刻对“爱人”的怀疑——在殷隋然看来。
这一刻,殷隋然喉咙不禁干涩,他迟迟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只有这些了吗?殷先生?”
彭梁容喝光眼前的咖啡,醇香的口感滑入腹中,他修长白皙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歪了歪头看他:“你没法对我做什么,也没办法对她做什么,是吧?”
“所以,如果真想见到你想见的人,为什么不去找——”霍峻恪呢?
后面的姓名被他吞下,他完全没有犹豫地加了上去:“我记得之前有传闻你堂哥和那位先生见过面对吧?”他既装出没试探出他寻昭擎的真实目的,又一副十足好心的样子,带点温柔讽刺意味,曼声说完。
殷隋然的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