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打电话给陆长歌:“大学生活不好吗?”
这下直接把人问住。
“这个……我猜测,应该没有你的活好。”
方怡一愣,骂了他一句,“大白天的,跟我胡说八道什么?!”
“那我跟谁说?”
混蛋。
方怡也只能讲,“那还是和我说吧。”
后来他们聊到为何有转变,便又提到跳楼的事情。
反正现在又一周多过去了,该醒的人还是没有醒。
宋家父母几乎就是崩溃边缘。
专家组都来了第二拨了,有个锤子用。
方怡听了略有触动,“如果是我,我也要跳。”
陆长歌讲:“我以为你会问我会不会跳呢。”
她倒没这么想,“不敢有这种期盼,但我依然全力以赴。”
“挺感动人的。”
“其实我之前就想过……这回事。”
陆长歌愣住。
好好的一个美女,死了多可惜,尤其还是……
“惊讶吗?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在这个世上了无牵挂,找不到活着的目的不是很正常吗?”
“不是,你别吓我。那个叫陈荟的,你也认识,碰上这事也挺倒霉的,你可别让我倒霉。”
“那我不会。我要是想死,也拉上你。凭什么叫你在人间肆意花钱一个一个小姑娘换着玩?”
“这种事我一般不花钱。玩就是玩,花钱玩性质就变了,犯法。”
“小混蛋!你想死吗?!”方怡人给他气的冒烟儿。
“开玩笑开玩笑,我晚上亲自去向你赔罪。”
方怡有些明悟,“晚上过来,你想干什么?憋着呢吧,跟你说不成!先给我憋着。”
“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