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沈乐说罢,从包里拿出了介绍信。
男人接到手里看了一看眼,似乎是在想一些事情,片刻后,他问道:“沈煜沈医生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父亲。”
“父亲?”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道,“外头冷,进来说吧。”
诊所被打扫的很干净,带着些许熏艾残留下来的味道。
男人坐在凳子上,给沈乐烧了壶水。
“您,认识我父亲么?”沈乐问了一句。
男人看着手里的介绍信道:“认识,他曾经是我的老师。”
“这么巧?”
“是啊。”似乎是回想起了从前的事,男人道,“从前我还在医院的时候,记得沈老师很喜欢在口袋里放一朵花儿,有时候是栀子花,有时候……”
“是小雏菊。”
“是……”男人原本带着笑意的眸子突然暗了下来,“他现在还好么。”
“在承青园,那里很安静。”
没有手术刀,没有血迹。
男人沉默了片刻,道:“可以带我,去献一束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