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
从夜总会到他们小区的距离并不远,顾寒城开了半个小时车就到了,他把车停好后,两人才下车,苏晚笑着跟他摆手,然后转身走回她的家。
苏晚回到别墅后,原本想开客厅的吊灯,又觉得太浪费电,干脆用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上楼回房间。
顾寒城回到自己家后,还是不放心苏晚,他拿上苏晚家的钥匙,两分钟后走到苏晚家院子外,熟门熟路地进去,在二楼她的房门前才停下敲了敲虚掩的门。
苏晚从里面出来时,眼睛通红,眼角还有没擦干的泪痕。
苏金川于她的意义,没人比他更清楚。
初一的时候,有一个胖子当着她的面说苏金川是倒插门的,苏晚当时就跟那个人打起来,身上挂了不少彩,还被压到手骨折。
别人一说苏金川的一丁点不是,她准会跟那人拼命。
在苏金川的葬礼上,苏晚没哭,应该说自从苏金川去世后,他都没见到她哭过,苏金川选择这种方式离开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哭了?”顾寒城伸手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渍,随后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安慰道:“我还在,我还在,我还在……”
苏晚额头靠在顾寒城肩膀上,身体轻轻颤抖,她张口咬住顾寒城的肩膀,哭得不能自已。
顾寒城也不嫌弃她口水跟泪水都打湿他的衬衣,只是抱着她,给她支撑。
苏晚痛哭了半个小时才松开顾寒城。
“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好,那我回去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苏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