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遣人来问过,说顺昭君在做功德礼佛,已是有了答复,言说这只是小病,刚出生的孩子们都这样,让我从旁照顾着就是。”
刘研没有评价顺昭君的答复,只是又叹了一声:“可怜孩子。若是皇上,定然是要心疼好一阵的。”
皇上心软,刘研说。
“她最看不得孩子们生病,要是一个个的,都和五皇女一样,皇上一定高兴。”
吉长天围场这边,已然进入了收尾阶段。
唐舒里回自己的营帐,同窗的公子们笑得暧昧。自然,他们都知道,皇上与他说了好久的话,两人还一起去了靶场。
唐舒里的二姐见他回来,道:“得偿所愿了?”
唐舒里摇头,无精打采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要取笑我了。”
唐舒里的二姐惊奇道:“咦?是谁天天在家中吵着要见皇上?奇怪了,怎转性子了?”
唐舒里把脸埋在被中,闷声道:“我不知道那是谁,总之不是我。”
自己从前该多傻啊,竟然想要皇上的喜欢。她那喜欢,要分成那么多份,又和打发乞丐的残羹冷炙有什么不同?
他多么骄傲,就是讨要女人们的喜欢,那也只想要完整的,要妻主给的全部。
唐舒里抱着被褥在床上翻滚了几周,郁郁道:“我还是招个上门妻吧。”
二姐全当听胡话,哈哈笑他:“咱娘又不是只你一个儿子,招什么上门妻,仔细娘听到了骂你,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真是孩子心性。”
春猎结束,皇帝回宫。
第二日,顺昭君就叫唐舒里进了宫,以礼佛听经的名义,留他在身边。
皇帝回来后,就频频朝西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