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躺在地上的家伙带着有些疑惑的笑容看着鬼舞辻阳太:“阳太大人,您想说什么呢。”
鬼舞辻阳太微微蹙眉,与鬼舞辻无惨相似的赤眸中涌现了几丝不悦。
“阳太大人,那位大人让我转告您。”鸣女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即使病好了,每天的药也不能停下。”
鬼舞辻阳太顿了顿,微笑着转头看向鸣女,点头道:“我知道了。”
‘爸爸在通过这些鬼的双眼看着我。’
鬼舞辻阳太有些后悔刚才挥出的那一刀。
‘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鸣女没有继续说话,抱着自己的乐器陷入了沉默,但鬼舞辻阳太却不想再说些什么了。
‘赶快结束这一切吧。’他在内心暗暗道:‘别在出什么问题了。’
“阳太大人!阳太大人!”这个躺在地上也不能安静一会的家伙,挥了挥已经恢复了一些的手臂道:“请看看我!我的名字是童磨哦!刚才的话您还没有说完呢!”
鬼舞辻阳太看了他一眼,如他所愿的把自己之前没有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虽然我不想对你的私人生活进行询问,但是”
童磨他似乎完全没有鬼舞辻阳太在说他的感觉,反而兴致勃勃的的看着他:“但是?”
“你是不是从未得到过什么,也没有失去什么?”鬼舞辻阳太收刀回刀鞘中,淡淡的对童磨说道:“或者说,你所谓的得到和失去都太浅薄了?”
浅薄到无法令他产生任何的情绪。
童磨拉长了声音,语气有些亲昵般的抱怨,脸上确是纯如稚子般的笑容:“诶?这是什么意思呢?阳太大人,我有些不太明白哦?”
“不懂就算了,其他的我也不想解释,但是,你笑的太假了。”鬼舞辻阳太毫不留情的批评道:“假的令我恶心。”
“原来是这样呀,嗯嗯,我知道啦~”童磨拍了拍修复好的身体,坐在地上,脸上的笑容收了几分,表情也变成了那种令人亲切的笑容:“这样应该不会让您感受到太过恶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