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呃”
“是你同意打赌的,要认赌服输。”
蕴酒的手扶在男人的肩膀,被欺负的有点狠了,眼眶微红:“你早就知道唔所以故意的,你太坏了!总欺负我”
白佐尧看他这委屈样,轻吻着他的眉眼:“小傻瓜,谁让你这么好欺负?”
“衣冠禽兽,去死”
“快了,就要死了。”
“呜呜呜王八蛋!”
“”
隔天早上,蕴酒是被客厅“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他有点起床气的翻身下床,拉开卧室的门一看究竟。
白一鸣正在慌手慌脚的穿鞋,一副家里失火的焦急状态。
蕴酒揉了揉眼睛,皱眉问:“怎么了?大早上的这才几点啊?”
白一鸣系好鞋带,开始穿外套,紧张地说:“叔叔居然没有走,他在下面等了我整整一夜,我真不懂事,他前几天刚做完手术,如果复发了怎么办!”
“”蕴酒恨的牙痒痒。
早t干嘛去了?现在才走!
白一鸣心疼的都快要哭出来了,跟本没心思考究蕴酒脸色为何如此阴沉,他现在满心思都是楼下的心上人。
闻靖宇有腿伤,而且是旧伤,十年前玩极限运动落下的病根,前段时间刚去国外做完手术回来,现在正是康复期,他真的没想到对方会在楼下熬一整夜,早知道这样,他还有什么别扭的,昨晚就应该早点下来。
白一鸣一路小跑,起床后脸都没来得及洗,跑到小区门口才意识到自己形象问题,急忙从裤兜里掏出湿巾,敷衍地擦了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