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酒来了坏心眼,把手机扔的很远,忽然贴近白一鸣的脸观察,笑着说:“啧啧,你脸红的时候蛮可爱的。”
白一鸣以前总是笑话他,这次终于有机会报仇了。
“我当然可爱,”白一鸣大方承认,“不然叔叔怎么会喜欢我!”
“”
蕴酒嘴角抽搐,退开了身子,一脸嫌弃:“你跟你哥哥一样厚脸皮。”
白一鸣重新拿回手机,也没心情玩游戏了,就这么抱着手机思考人生,时不时紧张得咬手指,纠结了半晌,他一个字也没敢回。
闻靖宇跟他表白了,高兴的同时他又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者是为了哄他开心故意骗他?
这样一想,白一鸣发亮的眼睛又变得暗淡无光,这不是没有可能,闻靖宇为了他开心总说谎,是个惯犯。
他的一切表情都被蕴酒看在眼里,后者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和闻靖宇的那些事都道听途说,真正什么情况只有当事人清楚。
整个下午,白一鸣都陷入纠结和恐慌中,无论闻靖宇给他打了多少通电话他都不敢接,发微信也不回。
到了晚上,白佐尧下班买菜回来,进门后先是抱着蕴酒亲了亲,也不管旁边有没有闲杂人等。
后来还是蕴酒看不下去了,喃喃地说了句别这样,白医生才肯放开他的腰。
白一鸣本来就在失恋和即将恋爱之间游离不定,自家哥哥和嫂子还故意喂狗粮,当即红了眼,委屈的要哭了。
后来,蕴酒拉着白佐尧进厨房,关上门后就开始八卦:“白医生,闻先生跟你弟弟表白了。”
白佐尧洗着菜,勾起唇角淡淡道:“哦,我知道。”
“你知道?”蕴酒瞪大眼睛,“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