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放开我!”
蕴酒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刘海上染着浴室潮湿未干的水汽,几缕头发黏在一起,又因为羞愤红了脸,他这副模样很快就把白佐尧身体里住着的野兽唤出来。
按着他的手又紧了紧,白佐尧凑的更近,呼吸全部打在他的脸上:“好想你,彦彦”
蕴酒张了张嘴,裸露的胸膛上下起伏,眼底又不争气的有了湿意:“你就是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白佐尧低声承认:“对,我是混蛋,把你一个人留在外面那么久,彦彦对不起,我来晚了”
蕴酒再也忍不住,他主动搂紧白佐尧的脖颈,多日来积攒的思念情绪一瞬爆发,呜咽着说:“白医生,我也好想你,每天都在想”
白佐尧爱怜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瓜,那还躲着我?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蕴酒委屈至极,撇撇嘴脸一扭,眼泪就跟开了水阀般哗啦啦流个不停。
白佐尧心疼了,抱着人开始亲吻,一边亲一边安慰:“没事了,有我在”
“白医生,别这样说,我才没那么弱”
“是么?那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啊!你干什么!”
“浴巾留着干嘛,多碍事。”
“别看那里,烦不烦”
半推半就的从了,没多久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声音。这场缠绵包含着久别重逢的放纵和喜悦,也带着伤感和思念。
第二天,蕴酒是被热醒的,一睁眼就发现身上盖着酒店的厚被,空调也没开,他下意识的用脚往身下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