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佐尧笑着点头:“看的出来。”
中年妇女苦笑:“有二十年没见了,怪想她的”
空气中弥漫着哀伤,白佐尧默哀,不言语。
过了片刻,他摸出手机,点开蕴酒的照片,递给中年妇女:“这个男孩来过吗?”
“我看看。”中年妇女眯起眼睛,随后猛点头,“来过来过!”白佐尧眼神一亮:“什么时候?”
中年妇女皱眉回忆:“大概一个月以前吧!哎呦!我见这男孩子长的跟梦菏特别相似,我就问他是不是梦菏的儿子,他什么也不肯说,就在这屋里转一圈,然后就走了。”
白佐尧急忙问:“他有没有说去哪里?”
中年妇女摇摇头:“不太爱说话,我问他跟颜家是什么关系,他就说是亲戚。这里的房子再过几年就拆迁了,我还想着他要是近亲,就能拿到拆迁费,政府那边说,如果没人认领,就是我们几家邻居平摊,但是我们哪好意思啊!”
白佐尧回忆一个月以前,正是蕴酒离开的时间,他拖关系调查了蕴酒的出境记录以及行程记录,最后一次用身份证购买车票就是北京到成都的高铁。
白佐尧心里堵的慌,没有找到人,已经有一个月没睡好。
他不甘心地问:“这个男孩,再没来过吗?”
中年妇女想了想,摇头:“就来过一次,他跟梦菏太像了,我对他印象深刻,就见过一次。”
白佐尧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他有回来,请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中年妇女连连点头:“得嘞!没问题,你要是见到那孩子,也说一声,如果真是近亲那就回来看看,自从颜大爷和颜大妈去世,这屋里的东西我们都没动,抽空就过来轮流打扫。”
“好,谢谢。”
白佐尧道谢,回过头又看了一眼这间房子,这里是颜梦菏一直想回的家,可惜没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