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说给我听,”白佐尧笑的很温柔,“我认识的彦彦很好,很善良,我不想从别人的嘴里认识你。”
蕴酒移开眼神,开始回忆陈年往事:“我和廖安从小就认识,以前是邻居,他经常来找我玩,我朋友很少,愿意跟我玩的也很少,所以我特别珍惜廖安这个弟弟,后来我发现,他表面虽然笑盈盈的,但是背地里总欺负我,闯了祸就让我背锅,每次犯错误蕴玉龙都会拿皮带打我,他从不打我妈妈,却总当着我妈妈的面对我动手,我当时不懂,长大就明白了,他是在报复我妈妈。”
提到颜梦菏,蕴酒停顿了一下,语气难掩伤心:“后来,我就不想跟廖安一起玩了,可却躲不掉他,有一次他往我的果汁里下了泻药,害得我整整跑了两天厕所,我特别气愤,当时的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所以推了他一把,还给了他一拳,我明明没有那么用力,可他却因为我的伤害造成什么感音神经性耳聋,他不能上学了”
“感音神经性耳聋?”白佐尧皱眉重复一遍,然后捧着蕴酒的脸,认真地问:“彦彦,你就是因为这个愧疚?”
蕴酒眼神躲避,不易察觉的点头:“我我确实做的不对,我不该动手打他”
“你不需要愧疚,”白佐尧正色道,“感音神经性耳聋,指耳蜗螺旋器病变不能将音波变为神经兴奋或神经及其中枢途径发生障碍不能将神经兴奋传入,或大脑皮质中枢病变不能分辩语言,统称感音神经性聋。这种情况多数是耳药物中毒、噪声损伤、听神经瘤等所造成,绝对不会因为你的一拳头,彦彦,他在骗你,你不需要愧疚。”
“什什么?”蕴酒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呆愣愣的看着他,“白医生,你说点我能听明白的话好不好。”
白佐尧解释道:“他的耳朵并没有听力障碍,我曾经是廖安的医生,我有他的身体检查结果,他患有天先性血友病b,这种症状导致他不能像正常小朋友一样去上学,所以跟你没有关系,你不需要自责。”
“血友病?我从没听他讲过”蕴酒低喃,“怪不得,他以前总流血”
白佐尧继续道:“经过治疗,两年前他的病情已经好转,只是身体虚弱,看着很弱不禁风。”
“原来是这样”蕴酒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廖安说的没错,他还真是个傻子,别人说什么他都会信,而且深信不疑的信了这么多年。
“彦彦,”白佐尧揽住他的腰,把人往怀里带,“难过了?”
蕴酒摇摇头:“没有,挺开心的,他耳朵没事就好,至于他骗我已经无所谓了,我不在乎。”
“嗯,你不用在乎别人,只在乎我一个人就够了。”
“肉麻!不要脸”
“彦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