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滚!”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蕴酒也顾不上下巴有多疼,他张嘴用力咬了下去。
血腥味蔓延整个口腔,韦烽吃痛的抬起头,这一口蕴酒太用力了,痛的他以为嘴唇被咬了下来。
他舔了舔嘴角,看着身下喘息连连的蕴酒,身体里似乎有无数个野兽在咆哮,于是他跟随本能,重新压了回去。
蕴酒突然被枕头蒙住眼睛,黑暗带来的恐惧,瞬间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韦烽!你敢!你这个变态,你除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还会什么!我这辈子都瞧不起你!”
韦烽身形一顿,有些痛苦地抖着肩膀,他把枕头挪开,随后把脸埋在蕴酒的颈窝,就这样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又是这样毫无意义的道歉。
蕴酒一天滴水未进,有些累了,颈间的湿意让他也跟着难过起来。
他会难过,是因为想到了白佐尧,他似乎又惹麻烦了。
白医生现在一定很焦急的正在到处找他,认识这么久,他好像只给对方带来了麻烦。
他被韦烽带到这里已经整整两天,如果当初同意让白佐尧来接他,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过了一会儿,韦烽终于哭够肯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低着头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蕴酒松了口气,只是身上的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脖子的痕迹,可惜手脚动弹不得,不然他非搓下一层皮不可。
客厅内,韦烽一脸落魄的走出来,嘴角还有没擦干净凝固的血迹,刚才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喘口气都疼的厉害。
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廖安,见他这窝囊样就猜到没得逞,不由嗤笑道:“你可真没种啊,五花大绑的送到你床上都吃不到嘴,要不要我叫几个经验丰富的哥哥教你怎么玩?”
闻言,韦烽的脸色变冷:“廖安,不行!你别乱来,你要是敢让别人碰蕴酒,我绝对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