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佐尧嘴角上扬,低声说:“没问题,不过以后说话一定要注意,我弟弟可不是你能惦记的。”
“我,我”纪同学羞愧的低头,嘟囔道,“我也就是过过嘴瘾,蕴酒这样的再说了,他不是那个吗?”
“哪个?”
“就是八卦一下,听说他毕业就结婚?”
“你听谁说的?”
“小道消息,我就是问问。”
“别乱问,不信谣不造谣不传谣知道吗?”
“知道了”
下午蕴酒跟班主任请了假,说脸疼得去医院,班主任气的吹胡子瞪眼叉腰训了两句最后还是把人放了。
白佐尧在校门口等人,见他慢悠悠的出来,及时给开了车门。
蕴酒抱著书包犹豫半分钟,然后上了车。
白佐尧将买好的豆奶递给他,柔声说:“疼不疼?”
蕴酒摇头,往豆奶瓶里插了根吸管,“不疼,这算什么。”
伤的确实不严重,经过一下午的洗礼脸已经消肿了,看着问题不大。
白佐尧将车子开到附近的公园,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熄了火。
蕴酒咬着吸管有些紧张,他知道白佐尧要干嘛!停在这种地方意思很明显。
果然,白佐尧从驾驶位转到后座,把他抓过来狠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