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要紧,只要绣娘有为娘娘效力的心,有多少困难都不成问题。正好,前些日子,我家有位绣娘摔断了腿,但是万象楼急着要成衣,她非要过来做衣服。她太过固执,又全是为了万象楼着想,我总不能辜负她这份心意。于是我思来想去,给她做了个好东西。”乐清说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

“不必……”林绣娘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刚要拒绝,乐清就喊了一声。

“把我做的担架抬进来。”

于是林绣娘就看到四个彪形大汉,抬着两根竹竿,一块破布进来了。

“哎呀,真是不巧了,那位绣娘腿好之后,我就把担架给拆了,没想到还能用上,没办法,只能把原材料给你拿来了。林绣娘绣工了得,回皇宫心切,熬一晚上,把担架缝上,应该不成问题吧?”

林绣娘看看那破破烂烂的布,再看看那四个年轻体壮的侍卫,一声哀嚎,直接晕过去了。

这次是真晕,毕竟在宫里成长起来的绣娘,从没被外男进过闺房,而且也没被人用破布侮辱过。

哪怕是一块麻布也好过这不知从哪儿找来,上头还飘荡着淡淡鱼腥味的破布强啊!

“林绣娘是太高兴了吗?真好,不枉费我怕摔着她,特意找来结实的布料,这布料,兜鱼都不漏水。”

四个桐木灯的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头憋笑,乐清姑娘可真够损的。

迷迷糊糊中听到乐清说话的林绣娘这下子是彻底晕了,一想到她可能要躺曾经兜过特别多死鱼的布,她浑身上下都难受起来。

看林绣娘已经彻底丧失战斗力,乐清高兴的离开了,担架她留了下来,明日如果林绣娘还不识趣离开,她不介意找人真给她缝个担架出来。

担架都有了,人怎么好立着出去呢?就说林绣娘走路太急,摔了个狠的,把腿摔断了。

桐木灯的侍卫回去后,将此事说与席紫桐听,席紫桐笑出了声,转头又说给了徐清君。

当天夜里,徐清君送到皇城的信,有了回音。

长安离皇城有段距离,如徐清君般慢悠悠的过来,路上要耽搁十来天,而若是快马加鞭,一来一回其实才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