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手指的抽离,霁晓感觉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先是难耐的麻痒 ,浑身上下都像有成千上万的蚁虫在爬。
而后便是烫,暴露在外的肌肤都像是处于蒸笼之中,脸颊转眼间便漫上了一层红。
那红是极不自然的、带着媚的颜色。
“特意留给你的,”陆朝忽然一翻身,将他按在了榻上,“最烈的催情药,还要再撒谎吗?”
说完陆朝便松开了他,居高临下地扫过他潮红的眼角,和积着旖旎春色的眼。
“寡人问你,暗牢的那道禁制是你解的吗?”陆朝的声音温柔极了,像是在哄小孩一般,但却比寻常时候更令人毛骨悚然,“你还改了宫门前的阵法,是谁教你的?”
“说出来,寡人便给你解药。”
霁晓已经没法再冷眼看他,身上布料带来的最轻微的摩擦于他而言,也是致命的刺激,但这也不过是饮鸩止渴,他迫切地需要一种更为剧烈的方式去消解这种难受。
“陛下是舍不得碰偏殿那位,所以只能来折腾我么?这样下流的手段,你舍得用在他身上吗?”
陆朝眯了眯眼,没有作答。
只是又问了一遍方才的话。
“没人教过我。”他诚然答道。
陆朝的目光沉了下来:“你还是不说实话吗?”
“还是这般嘴硬,”陆朝像是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可寡人看不得你受苦,不然——不详殿内还有一列影卫,寡人把他们喊来,你自己来挑?”
霁晓欣然接受,丝毫不觉得这是羞辱,哑声道:“多谢。”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陆朝的怒火,方才他就已经处在失控的边界,而霁晓轻而易举地便将他最后一层面具也粗暴地撕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