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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是……”

“不要我了。”

霁晓本来便被他折腾得昏昏沉沉,此刻他的说的这些话,霁晓听一半漏一半,而后便在陆朝颠三倒四的喃喃自语中昏睡过去了。

次日清晨。

霁晓是被海棠叫醒的,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刚过午时,”海棠用手背碰了碰霁晓的额头,觉得他似乎烧得更重了,“陛下方才刚走……小主子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昨晚屋里激烈的声响她只听了一耳朵,便没敢再听。

“还好。”霁晓道。

“陛下真是半点也不温柔,从前对着齐妃,尚且是说变脸就变脸,如今还不顾您生病……”海棠说到一半,像是发现了自己现在和霁晓是交浅言深 ,便又不说了,只是仍然还是心疼他,“芍药给您熬的药应该好了,奴婢去看看。”

海棠前脚刚走不久,陆朝后脚便又回来了。

“醒了?”陆朝手中端着折扇,依然是那个体体面面的皇帝。

反观烧得连头发丝都是烫的霁晓,就显得不是很体面了。他使劲撑了一把,才半坐起来,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他还伸手将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

“陛下不是走了吗?这是又回来做什么?”

陆朝把另一种颜色的小瓷罐往桌上一放:“给你拿了药,至于要用在哪,就不必寡人说了吧?”

霁晓没看他,却见自己手腕上连向皇帝颈上的那根红线颜色越来越深,顿时明白这情劫并不是上一次床便能解的了的。

那怎么办?用剪刀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