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被骆与时的小动作取丨悦到,忍不住勾起唇角:“别难过,只要你想,以后我会经常陪着你。”
他顿了顿,略微压低的声音带了朦胧的暧昧:“拍戏也陪,一直陪。”
骆与时有预感下一秒这人就要说出“给他做贴身助理”这种胡话,正想指着对方不许胡说,便被人捉住手指,放在唇边轻啄。
陆曜显然是知道骆与时想到了哪里,抬起头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放心,我不什么都不干光让哥哥养。不过转型音乐人之后确实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成天都是天南地北到处飞了,工作会减少很多。”
他把玩着骆与时的手指,每讲一条便在一根手指上轻点:“录歌要去录音棚,但每天都可以回家。写歌就无所谓了,到哪里都可以写,以后拍戏的时候你可以带着我,你白天去拍戏,我就躲在房间里写歌,边写边等你回来。”
说着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哥哥,你说这算不算金屋藏娇啊?”
骆与时抽回手指,看了眼比他高且壮的“娇”,没好气地说:“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金屋藏娇?”
“不是‘娇’也是,那就金屋藏曜。”陆曜美滋滋地拍板,掐尖了声音贼贼地凑在骆与时耳边说:“大爷~奴家一定会好生伺候您的。”
“用不着!”
骆与时笑骂着从陆曜怀里站起来,抖了抖被陆曜膈应出的鸡皮疙瘩。
陆曜正想接话,外边就有助理来敲门。
“陆哥、骆哥,剧组来接人的车到了。”
“就来。”骆与时应道,然后用眼神示意陆曜快点准备。
陆曜做了个“晚上再说”的口型,站起来整整衣服,跟着骆与时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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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宴的地方还是熟悉的烧烤店。
之所以选在这里,一是这家的服务和环境都不错,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这里对剧组、对闫泽、对参与了上部拍摄的演员们都有着别样的意义。
这次的一切都是安排妥当的,也不需要导演副导演没吃几口就匆匆忙忙地离席去赶飞机。
闫泽身为总导演,率先站出来向大家敬了一杯。
不过今晚的规矩还是和上次一样,大家吃喝随意,没有强迫谁一定要喝,也不强迫喝多少。
但闫泽还是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月上中天,每张小桌喝酒吃饭的动静都慢了下来,转成了聊天局。
陆曜被几个新人拉着求他去给他们分享一下偶像转演员的经验,骆与时没去,闫泽喝醉了,他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坐着,就坐在这里陪他。
五月夜晚的E城气温正处在一个让人感到舒适的范围。
白天的暑气晒不透地面,到了晚上就散得差不多了,晚风徐徐吹来,凉爽又惬意。
骆与时和闫泽都是面朝月亮坐着,胳膊肘搭在身后的桌子边沿。
醉酒后的头脑被晚风吹醒不少,闫泽眯起眼,感慨:“与时,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哥俩有多久没一起看过月亮和星星了。”
“很久了吧。”骆与时想了想,最后发现,这似乎是他们拍完《月光里》后的第一次。
闫泽也是回忆起了当年拍《月光里》的时候,那年他们是在南方一座古镇里拍的电影,当时的古镇还没有商业化,民风淳朴,当地的人还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看起来很养生的生活习惯却憋坏了他们这群刚从大城市过来的年轻人。
但他们没有什么娱乐的措施,手机玩久了也会腻,还要顾忌着不发出大动静免得打扰到别人。
到最后,他们五个年轻人每天晚上的休闲活动就成了去河边的草地上躺着看天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