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惊讶于骆与时的敏锐,待思考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后他不自觉惊讶地挑了下眉,然后满足地喟叹一声,用鼻尖笑着蹭蹭骆与时:
“这么在意我以后会不会拍戏——哥哥,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每天工作的时候都能见到我?”
骆与时这次没再心口不一地否认,轻轻地“嗯”了声,往陆曜的方向贴得更紧了些。
陆曜被骆与时的小动作取丨悦到,忍不住勾起唇角:“别难过,只要你想,以后我会经常陪着你。”
他顿了顿,略微压低的声音带了朦胧的暧昧:“拍戏也陪,一直陪。”
骆与时有预感下一秒这人就要说出“给他做贴身助理”这种胡话,正想指着对方不许胡说,便被人捉住手指,放在唇边轻啄。
陆曜显然是知道骆与时想到了哪里,抬起头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放心,我不什么都不干光让哥哥养。不过转型音乐人之后确实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成天都是天南地北到处飞了,工作会减少很多。”
他把玩着骆与时的手指,每讲一条便在一根手指上轻点:“录歌要去录音棚,但每天都可以回家。写歌就无所谓了,到哪里都可以写,以后拍戏的时候你可以带着我,你白天去拍戏,我就躲在房间里写歌,边写边等你回来。”
说着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哥哥,你说这算不算金屋藏娇啊?”
骆与时抽回手指,看了眼比他高且壮的“娇”,没好气地说:“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金屋藏娇?”
“不是‘娇’也是,那就金屋藏曜。”陆曜美滋滋地拍板,掐尖了声音贼贼地凑在骆与时耳边说:“大爷~奴家一定会好生伺候您的。”
“用不着!”
骆与时笑骂着从陆曜怀里站起来,抖了抖被陆曜膈应出的鸡皮疙瘩。
陆曜正想接话,外边就有助理来敲门。
“陆哥、骆哥,剧组来接人的车到了。”
“就来。”骆与时应道,然后用眼神示意陆曜快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