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灯光那样耀眼。
晏里今天染了一头灰紫色的头发,右耳上戴了枚银色金属耳钉,随着他的动作,不时闪动出一点微弱星光。
他们的动作太快了,陈稚初甚至看不清他的脸,但心跳却快得厉害。
不是悸动,也不是害羞,就单纯的……不知所措。
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有点儿心虚地,她轻轻咳了声,忍不住又跟沈宁讨饶:“真的不能不录了吗?”
虽然跟她相处时间不长,但也足以让沈宁看出来,陈稚初这个人,软硬都吃。即便内心再想拒绝,但别人一旦坚持两句,她立马就败下阵来。
于是他改了策略:“你要实在不想录了,我也可以在领导那里帮你说一说情,只是我这个季度只有这一份工作,现在看来又泡汤了……”
语闭,还深深叹了口气。
陈稚初咬了咬牙:“那还是……还是继续吧。”
沈宁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了个赞。
一场舞蹈只有几分钟,舞台上的表演很快就结束了,随者音乐的停歇,那令人眼花缭乱的灯光也终于停了下来,只余下头顶几盏聚光灯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
男孩们站定,手臂盘在一起,深深鞠躬。
晏里接过话筒。
跳舞费力,纵然是冬天,此时他的额上仍然覆上了一层薄汗,说出的话里也带着重重的喘息,经过麦克风的放大,透着股莫名的意味。
老实说,有点儿性感。
陈稚初听到台下的粉丝们果然又“嗷嗷”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