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绝对不屑做那样的人。

然而这一次叶沉看了他很久，久到沈榭几乎受不了要低下头去。

“你是我的 oga。”

下一秒叶沉开口，用的几乎是一种很不能理解的口气：“我为什么不能管你的事？”

“你想出去工作，我就帮你找了工作。”

“你的 alha 帮你解决问题。”

叶沉反问：“有什么不对吗？”

…… 不是这样的。

沈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有一秒钟的失神。

“我的 oga”——这几个字里能做的解读太多，但事实上过去叶沉甚至连这样的话也没有对他说过。

好像一个期待太久的礼物突然掉到面前，比起惊喜更多的只是惶恐和不安。

alha 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解决问题…… 之前叶沉做的那一切，又怎么会是 “解决问题”。

最后沈榭只能挑了一个最切近的问题问他：“叶先生的意思是，如果结果是正确的，过程就不重要，是这样吗？”

这就是极限了，反复咀嚼这几个字的时候那种眩晕一样的失落感才慢慢涨上来。

——如果他已经得到了出门工作的许可，又怎么还能对这份工作的来由有任何要求。

这才是来自 alha 的恩赐，永远高高在上，依着自己的意愿就能摆布得他无从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