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感觉到他的动作,oga的睫毛很快地微微颤了一下。
“沈榭。”叶沉叫他。
然后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榭榭?”叶沉又叫了一声,“你是不是醒了?”
身边的人没有出声,只是又把脸往里埋了一点,但叶沉还是看见了。
oga在发情期的时候很少会有完全清醒的时间,身边有alha在的话那种溃散的意志会更加不受控制。
生理书上有一点说得没错,标记和信息素带来的都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安抚,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链接。
但那一瞬间叶沉还是看见一行透明的液体从oga的眼角划过去,很快地又消失在了枕边柔软的布料里。
叶沉在大学城留了两天。
两天里的大部分的时间都和沈榭在一起,连办公室里的文件都让小陈搬来了一摞。
也是到这时候他才直观地感觉到那种ao之间的关系,和他从前见过的那些都完全不一样,不是金钱权势可以覆盖,甚至也不是单纯的“哄一哄”,或者某种收支分明的情感交换。
过去沈榭发情的时候他都会去莲水湾居过夜,两个人的身体契合信息素也合拍,说到底并不是没有体会过鱼水际会的快乐。
然而那和真正的朝夕相处到底差距太多。
这两天里沈榭大多数时候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偶尔清醒过来想要赶他走,但发情期的oga对alha又哪里有反抗之力。
到底还是被圈在身边迷糊着过了两天,信息素的波动一上来就又下意识地蹭过来,递一根手指过去都能乖乖含住慢慢地舔。
抑制剂早就被收起来,白兰花的味道在房间里深深浅浅地缭绕着,仿佛时间陷入沉眠,在同一个屋檐下避雨的时光反而无限漫长。
然而发情期总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