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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逻辑其实很不合理,好在眼下的境况里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多思考的余裕,沈榭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好像被说服了。
“那我最后想你一次。”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低声呢喃了一句,然后似乎终于下定决心来碰碰这个alha。
这次叶沉终于不等沈榭的手在衣服上触实,就先一步拉住了对方的手腕。
oga的脸很轻易地埋在了他的颈窝,散出好闻的白兰花香味。
就这样抱着人往房间里去的时候他忽然想,原来oga的体重真的会比其他性别轻一点。
他的榭榭好像一片云,要在他怀里化成捉摸不到的水汽。
到中间的时候沈榭好像清醒过来一些,还会睁着一双漆黑带雾的眼睛看他:
“你是叶先生,对吗?”
抑制剂的效果被alha强横的信息素冲散,这一刻他只觉得从骨头里往外泛着疼,细细密密的冷意和身体里灼热的焦躁两相冲撞,又被倾泻而来的雪水味道勾得更加汹涌。
肢体的接触是真实的,信息素的安抚也不是幻觉。
所以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他在做梦,也不是身体在临界点产生的幻觉。
“你怎么来了。”沈榭揪着床单的手指节发白。眼前的视野晃动得厉害,汗水顺着睫毛流进眼睛里,于是最后吐出来的词句都好像酸涩的叹息。
“你不来,我就不会想你了。
“你现在这样,以后再把我忘记的时候,我又会难过。”
这句话到这里就断在半截,叶沉低头封住oga毫无血色的嘴唇,于是更多半梦半醒的剖白就都变成了没有意义的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