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福泽谕吉和国木田独步不赞同的目光,森鸥外附身蹲到那位大和抚子面前。
“小姐?”他试探性的呼唤。
“妾身在。”温婉的声音响起,没有丝毫被伤害了的痛苦和恐惧,连急切些的喘息都没有:“先生您想喝些茶吗?”
若不是她此时正被罗生门推倒在地上,胸口是染染血水流淌,光听声音,就像是跪坐在榻榻米上煮茶一般自在。
森鸥外直起身,习惯性的笑容收敛起,这是在人身体里装了个录音机?
水雾氤氲,酒色宜人。
苍蓝发尾在奶白汤池水中晕染开,如同蓝紫的迷迭香盛放,青年白皙的肌肤泡出些许诱人的红晕,宽松的浴袍遮盖不住胸膛,好一片风光。
汤池上漂浮着竹篮,竹篮里盛放着葡萄美酒,葡萄晶莹,红酒香醇,却无人问津。
因为偌大的汤池,只有青年一人。
浅灰的眸失神落空,似乎沉浸在汤池舒适的环境之中,松弛了紧绷的神经,空气中硫磺和香薰、美酒与水果的气息浓郁。
顷刻之后。
那对眸子眨了眨,重新聚焦,恢复了些许灵动。
音无弦乐迟钝的抬起手,湿漉漉的抚在额边。
发生什么了?
系统,系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