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班吉尔自己一个人去森林里了,我得去找他,谁让他是我哥哥,虽然是个笨蛋,可惜我爱他。”
“该死,班吉尔做了蠢事,只有那个是绝对不可以碰的!他怎么敢【污渍】”
“愚蠢的班吉尔,愚蠢的爸爸妈妈,他们都是一群恶心的【污渍】。”
“他们拿的太多了!【像被什么动物挠破的缺口】会生气的。”
“已经没法阻止了,村民都疯了。”
“大家都会变成【被涂黑】,我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不能管好自己的嘴。”
“什么都晚了,我真是个糟糕的【污渍】。”
“我只能和班吉尔在一起吗,他真的好吵。”
“日记的主人是制作rpg游戏出身的吗?”音无弦乐觉得很离谱:“重要的信息全被模糊掉了。”
太宰治捏着被胶水牢牢粘住的最后一页和倒数第二页纸,试图看清里面的内容:“至少能推断出一点东西,你听说过糖果屋吗?”
“那是什么?”
“你没有童年吗?”
“没有。”音无弦乐很淡然的回答。
他的童年,在别墅里被组织的杀手逼着学习,以此不浪费母亲雪树的高智商基因?如果不被雪树发现,他说不准会成为雪树伏特加研究室的同事,而不是琴酒手下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