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物倒地的声音,在这个停车场响起。

秘书抹了把溅到脸上脏污的血,在男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露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来,他轻而易举挣脱了黑雾的钳制:“原来像您这样不自由的怪物,血液也是温热的。”

秘书摘下被血液模糊了的眼镜,狭长的金瞳似乎也有血液在其中流动:“那么,在此提问,我为什么要假扮一个被吓到手足无措的废物呢?”

“答案是”他将双手张开,像马戏团里的小丑谢幕那样:“我的挚友让我装扮一名备受欺辱的社畜秘书,以此来考验我追求自由的真挚的心。”

男人想跑,却又被补了一枪,从腹部流出黑红的脏器碎片。

“真是幸运啊。”秘书摘下头上的假发,漏出白色的,编的整齐的辫子来,他看着男人腹部逐渐愈合的伤口:“如果把您交给我亲爱的挚友,他或许就会同意我想杀死他的提案了。”

果戈里毫不怜惜的,又开了两枪在男人的腿上,稍微有些苦恼:“按照您的恢复速度,等到费佳那,恐怕会浪费不少子弹。”

随后,他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有些惊慌了道了个歉,鞠了一躬,手中还拿着枪:“这么说太过分了,总之,感谢您的慷慨。”

“一个周之内的只有这些吗?”宇笙羽枳放下卷宗。

在他面前的桌上,已经摞了厚厚一层,全是近一个周的死亡人员和谋杀案。

织田作之助摇摇头:“记录在案的只有这些。”

横滨的无名尸体太多了。

镭钵街几乎天天在死人,想从死的人中排查异常,无异于海底捞针。

“新的怪谈杀人出现了。”坂口安吾推开门,视线落在织田作之助身上,停留了一瞬,马上移开:“不过没死人,受害者是政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