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过那么多毒,这种事情一眼就看出来了。”
阿呆鸟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喂喂,快点玩游戏才是正事吧,你们要是想下毒,等结束去舔毒药瓶子。”
之后,店里热闹了起来。
台球在茵绿的桌面上相互碰撞,年轻人活力四射的叫骂、欢呼,在台球桌边上跑来跑去的脚步,推搡、笑声,许多声音,响彻在这个不大的台酒吧。
“玩了这么久,不吃点东西吗?”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打断他们,中原中也顺声音看过去,僵在原地:“兰波,你怎么在这?”
穿的反季节棉衣,还戴着耳罩的黑发青年端着一个烤盘,有些奇怪:“中也,不欢迎我来庆祝吗?”
“中也可能被成为干部的喜讯砸傻了。”阿呆鸟率先出来落井下石:“说实话,我觉得兰堂大哥才应该做干部。”
“连资历最老的钢琴人都没成为干部呢。”公关官拿台球杆,隔着很远,戳了戳钢琴人。
然后,台球杆被锋利的钢琴线勒成了好几段,公关官收获了钢琴人一个警惕的目光。
“没什么,兰波兰堂。”中原中也笑了笑:“我没睡醒,你烤了什么,闻起来好香。”
“是一些法式曲奇,配白葡萄气泡酒刚好。”兰堂说着,扫视了一圈:“看来你们只有香槟。”
“看不起香槟吗,法国贵族。”外科医生已经凑上去,接过了法式曲奇:“这么完美的曲奇,用来下毒暗杀,肯定能送不少人去见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