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大了,不至于了。可他背着两人搞了次一夜情,心虚得很,被这么一看害怕劲又上来了。唐汪应付下小爸还行,对着大爸一开口就忍不住哆嗦,只能光点头不说话。
“年纪轻轻,出去玩还能玩得萎靡不振,要多锻炼。”唐平詹从爱人那得知唐汪分手的事,没有多探究只当唐汪心情不好,走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给你带礼物了。”
“谢谢大爸!”
唐汪望着大爸回房的背影彻底松了口气,趁爸爸们关房腻歪时连忙去把碗筷摆好。
一家人和和睦睦地吃了顿晚饭,唐汪回房间继续抄他的笔记。他大爸不爱出差,这次推不掉一出就出了一周多,夫夫俩肯定想对方得很,他识相就不出去当电灯泡了。
好几天的笔记补起来不容易,唐汪一直写到凌晨才结束,伸伸懒腰视线正好看到床头摆着合着,少年时期青涩脸庞的唐汪和身后站着两位成年男人有几分相似。
用纸巾把相框上的灰擦拭干净,唐汪摸了摸上面的大爸小爸。
感谢大爸小爸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唐汪笑了笑关上台灯进入美好的梦境。
梦境里唐汪打得那群嘲笑他爸爸们有病的小孩们哭着求饶,回家后温柔的小爸替他上药。等大爸回来后家长们带着被他打伤的小孩上门算账,唐汪被大爸护在身后倔强地望着那群家长。
其中一个男人又高又帅,长着周江行的脸,不仅能够正常站立还牵着一个和他有八分像的小男孩。
“你怎么连自己生的儿子都打?”还是勾得他腿发软的低音炮,但内容却让人心惊胆战。
唐汪一个机灵吓醒了,他喘着粗气望着头顶的白墙:“什么鬼?”
阳光透过窗帘缝照射进房间,投在唐汪灰色的被子上,他把手伸到阳光下,暖意驱散了离奇梦境给他带来的震惊。
“骗大爸小爸,遭报应了。”唐汪坐在床上摸了摸额头出的一层汗,回忆起那天晚上,他见色起意没带套,周江行行动不便却精力十足,两人做了好几次自己动得腰都快累断了。
梦太可怕唐汪缓了半天才磨磨蹭蹭地洗漱好。已经九点多了,他小爸肯定早去了医院,大爸上午没课还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