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齐寒说。
一旁的护士护士正收拾消毒包扎的器具,接话道:“要养一个多月呢!没什么大事,但是脚上的疤痕可能不容易消除。怎么会碰到硫酸呢!”
正在记录伤情的医生,冷冷道:“说什么废话,弄完赶紧出去。”护士冲对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半晌两人收拾东西出去了。
向玲拉过一旁多余的椅子坐下,语气不济地叹息说:“没伤到骨头和经脉就好。”
齐寒过去搂着苏夜纯的肩膀,凝视着程烨画煞白的睡颜,心中不禁然生出一丝害怕与担心,若是是她的纯纯躺在这里,她又该当如何?是否也能如此淡定?
敛眸垂头看了一眼苏夜纯,好死不死对上了对方的视线,苏夜纯耸拉的眼睛带着忧伤,齐寒轻吻着她的眼睛,轻声说着,“没事。”
苏夜纯回头看着程烨画没说话,她知道,她知道这不是安慰,这更像是某种誓言一样。
悉心呵护着某个人,发誓要保护、爱护,为了这个人一辈子。
“对了,我表哥等会会过来照看,程烨画在晋江市应该没什么朋友,父母又不在跟前,向玲你也留在这儿照看一下。我跟纯纯还有官司的事要处理,之后可能来的不勤,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齐寒想着为女朋友讨回公道,彼时又遇见这样的事,这会儿想要保护苏夜纯的心更甚了,有些人就该好好被人护着,比如程烨画还有苏夜纯。
两人是等韩焕到了再走的,韩焕和季又夏今天早上才坐飞机从邻市回来,新婚夫妻原本是不该被人打扰的,苏夜纯也不知齐寒那小脑袋瓜子是怎么想的,这种要死的关头去打扰她季学姐度蜜月!
万一妨碍季学姐和韩焕培养感情怎么办?!
如是想,苏夜纯哼唧了一声,目光凌厉地瞅了齐寒一眼,齐寒给程烨画掖好被角就感受到一道冰凉的视线,作势回头,齐寒愣了一下。
她解释道:“别瞎想!收起你那不明所以的目光,她受伤了,我也只是给她理理被角而已!”
苏夜纯:“”
莫约过半个小时,韩焕火急火燎、上气不接下气地从外面推开门,浑身裹着焦躁的热意,坚实宽阔的胸膛随着灼热的呼吸上下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