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一样。
2062年那次,依稀曾记她也说过一句相似的话,“是我说了,你都听,但你一定不信。”苏夜纯知道,那件事齐寒不会忘记,她也不会。
齐寒单纯的笑笑,伸手过来夹了块肉给她,又顺手揉揉她的脑袋,莞尔道:“不说就不说,我也没必要知道,有句网络用语比较好,‘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我没觉得我必须要知道你的所有事,就像你不问我我的事一样。”
苏夜纯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行为优雅的人,疑惑地吐出两个字,“比如?”
“绘画。”齐寒挑起嘴角,朝她笑了笑,“你没问我为什么是学计算机的,却是个绘画小能手,还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
“唔——”
的确值得一问,苏夜纯因为苏郑业的事本就没什么胃口,听这话吃了两口就没胃口了,齐寒浪费了很长时间做的饭菜,显然是要被平白浪费了。
“寒焕是谁?”苏夜纯从地毯上爬起来,顺势坐着身后的沙发上,拉过旁边的抱枕,歪着脸贴在上面,“你的笔名,寒焕,是谁?你养的小女人?”
齐寒抬手捂着嘴闷笑了两声,喝完了最后一口汤,放下筷子又抽了出一张纸将嘴擦干净,兴趣盎然地问:“怎么了?怎么突然提及我的笔名了?”她起身坐在苏夜纯旁边,作势要将人环住,却被人不偏不倚地躲了过去,看着空了的手,齐寒笑笑,“生气了?”
不是突然提,明明是你逼我提的!苏夜纯如是想,抬手将摸到自己腰间的手拉了下去。
“没呢。我困了我去睡觉了,不要吵我!”苏夜纯起身将抱枕甩在齐寒怀里,转身朝着卧室的方向过去。齐寒倒是很识相地没出声阻止,只是盯着她的背影,目送她进屋并关上了门。
气死了!
妈的!
苏夜纯急躁躁的,一屁股拍在床上,从床头拿过枕头抱在怀里,身子左右扭了两下,头一仰起就重重落在床上。
那小女人以前是不是有过别的狗?
床正对着天花板的地方是一盏欧美风格的吊灯,晶莹剔透的水晶成水滴形静静地垂下,苏夜纯一眨不眨看了半晌,没一会儿就神情倦怠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