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不淡的一句,带着万里春风替咄咄逼人的话做了解释。同样的也在在场人心中炸开了花。
苏夜纯和贺曼显然都是一愣,苏夜纯很快反应过来,迷起好奇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齐寒。
悄无声息地在心中腹诽着两个字,“骗子。”
贺曼:“……齐部长!你昨天在吗?!”
“在啊,”齐寒后退一步,靠在一旁已经烧坏了的放映机旁,蓬松的羽绒服因为挤压而深陷,她轻轻一笑,好像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话,“不信可以问我们部门的人,他昨天过来问我排班表的事。”
贺曼圆溜溜的眼睛快要眯成了芝麻,没有人敢对齐寒发出质问,不仅因为她在大的人际关系,更是因为她原本的身份——家族企业全国三十强。
很显然,贺曼是个不怕死的东西,“那请问,齐部长昨天是真真切切一直在放映室呆到苏夜纯锁门离开?”她说的每一个音都仿佛有千万斤重,每一个字都是掷地有声。
“不然呢?”
仍旧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人产生不屑一顾的错觉。苏夜纯完全被震惊到了。
齐寒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
就是这样,她感觉齐寒还可以继续编。
“这样啊?那齐部长是苏夜纯的c,‘纯亡齿寒’这个四个字大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种亲密关系的人员所说的话,它可信吗?”贺曼讥笑道,“齐部长,你不会偏私吧?”
苏夜纯:“……”
整个放映室都归于平静,贺曼说的很对,简直是对极了。
“哦。那又怎样?你方才大言不惭的指证有人给你作证吗?大家都是空口无凭,我的不可信,你的就可信?”齐寒气定神闲地说,说完又伸出指尖修长的手在灯光下翻来覆去地欣赏,绿豆色的美甲在光下带着一层磨砂质感。她又重新做了美甲,苏夜纯心想。
“可是除了她压根就没有第二个人来啊!”贺曼抬手指着苏夜纯,厉声道,“苏夜纯,你真的确定你把电源插线插线板都拔了?!”
“……”苏夜纯忍不住翻个白眼,学着齐寒的语调,说着齐寒说过的话,“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