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人完全被这么一副场景劈的外焦里嫩,粗糙的手指抓住顺滑冰凉的竖长把手,就算冷的让血液凝固,也久久没动。
“苏姐姐在不在?二哥你别挡路啊!”另一道清脆的女音划破寂静,透过微光与沉黑在两人耳边响起。
呦呦蹦跶着想将脑袋往里探,被冰凉把手传递过温度的砂质手掌,忽然按着那颗乱晃的小脑袋,把人往后推。与此同时,还说:“没有没有!我们去别的地方吧,四妹可能去找经理去了!”
“唉!二哥你别推我啊,我怎么感觉你说不对啊!”呦呦张牙舞爪地说,“万一是去厕所呢?!”
“那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沉重的厚门被重新阖上,齐寒轻呼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门的方向,但见对方分神,苏夜纯千钧一发之际侧身将人掀翻。
包间里的沙发是国际标准长度,五米。宽度只有半米,最多够一人睡躺,所以齐寒被掀开后,直接从沙发边缘滑下去了。
“呃!”
闷哼声起,黑暗中看不清情形,苏夜纯冷笑不语,将泛酸的手臂揉了一会儿,才发现刚才滑掉地的人完全没了动静。
该不会是晕了吧?!
苏夜纯想抬脚,但又怕黑暗中一脚踩到人,只能迫切地问:“你有事吗?齐寒!出个声啊。”
“扭到……腰了。别叫!让我,缓缓。”齐寒声音如紧绷的琴弦。
“呃——”苏夜纯摸索着手机,“真惨。”摸索了半晌才发现手机已报废在隔壁包间的冰桶里。
苏夜纯:“……”其实,她更惨!
腰部的疼痛蔓延过全身,让人想倒抽一口凉气,包间地板上是厚厚舒适的毛毯,长期躺着还是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凉意顺着羽绒服悄无声息地钻进身体。
因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溢满了眼眶,对方说的话毫无感情甚至带着调侃,这个认知让齐寒心头一酸,浓密的睫毛如被摧残的蝴蝶扇动了几下翅膀,就扑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