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初秋到现在严冬,苏夜纯所说的教授不过是名义上的汉字,并没有任何意义。苏夜纯只是听了她几句话,就越做越好。不过令她吃惊的是,她从对方口中得知,高中那三年的行为,自我催眠。
譬如:早上起来第一句话,告诉自己是gl等等。
这种自我催眠,带个心理的每次改变都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累积,并有着显著的成效。这就是她为什么每次见到苏夜纯都会觉得这个人是gl而仔细想想又觉不是。
司机把人直接送到了临近的一家五星级高档酒店,发着红色光芒的牌子,在霓虹璀璨的闹市有着不同寻常的格调。
预定房间内,齐寒小心翼翼地把人搬到大床上躺好,开了空调,提升一下温度后,才忍不住岔着水蛇腰,克制自己放缓呼吸。
“我给你指导那些,不是让你去和一群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的!我知道……”齐寒拿着湿润的毛巾在那张绯红异常的脸上,边轻轻擦拭,边说,“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我看到了,也听到了,但是我给你作证根本不可能有人信。我懂你偶尔醉酒一次,也是为了发泄情绪……”说话声停住了,她愠怒地捏了捏温度炙热的小脸,低沉的声音,毫无温度,“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跟那群乱七i八糟人一起?!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你真的是……”让人想揍一下!
说完,自己也无奈了。齐寒开始动手。
对方衣服还没被脱完,她就面红耳赤地像是煮熟的小龙虾一样在房间内蹦跶。最后蹦跶去了浴室。
禁欲的面具一带就是好几年,沾满水渍的镜面上映照的人脸是有多长时间没有崩解过了?齐寒将浴巾的拐角塞好,不由自主摸着温度滚烫的脸。
怎么可以这么绯红!
真的真的真的!苏夜纯就是预言家!
你没有兴趣,但是你有感觉!这句话现在回想起来,就跟魔音一样。
翌日,苏夜纯醒来时头疼欲裂,忍不住从舒适洁白的被子中伸出手捏在眉心揉揉。
宿醉一时爽,醒来火葬场!
因为刚醒脑中的各个程序还属于重启状态,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浑身穿过与之前的大相径庭。翻身下了床,迷瞪着眼睛习惯性地左转,然后走了几步之间撞上一堵肉墙。
单手拿着水杯正背过身边打电话,边喝水的齐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