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郑业嗷叫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松口,但是她哪里肯?直咬着对方手背上的细皮嫩肉。以后,苏郑业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松口,窒息感来临时,她被迫松开了,那一瞬间的变化让她始料未及。
苏郑业直接扣着她的头往地下磕,“咚咚”地声音,通过冷硬地地板在天台回荡。后来她被掀翻在地,还被苏郑业当胸踹,正处在青春期地她,胸部处于发育阶段,对方的十几脚踹的凌乱,有几下正中她胸部,这无疑是差点去了她半条命。
最后,苏郑业直接找了一根铁棒撬开了天台上小阁楼的铁门,进去抱出早已经昏迷不醒的苏烈灵,苏郑业路过她时,脚步不停,“你跟哪个小□□一样下贱!从今往后,别特么想让老子管你,你个小畜生!就是在家里,也特么给老子老老实实作个隐形人,别特么给老子找事!”
几近昏厥的她,捂着胸口如岸上的鱼躺在地上苟延残喘,视线模糊地看着重叠的人影,依稀可以看到苏郑业那血肉狰狞的左手被血液染红,还有苏烈灵那一头摇摇晃晃地长发。
那天的事闹的很大,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在高二整个年级组传开了,这件让苏家丧失颜面的事,几乎使她一战成名。
之后的时间里,真如苏郑业所言,她再也没被管束过,甚至连上学的学费也没给过。索性颜绒还能关心她,给她出钱,不然她的学业生涯可能在高二就断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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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纯拖着行李,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十几间客房里,有一间是颜绒的房间。
她这几年的命运远不如颜绒活的惨烈,她这个继母性子温和。
颜绒是在她母亲过世后与苏郑业二婚的,然而短暂的婚姻幸福只维持了三年,期间,苏郑业带着小三登堂入室,她后母的卧室也一搬再搬从主卧挪到副卧,再到现在的客卧。
苏夜纯提着行李箱直接去了颜绒的房间门口,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一阵簌簌的声音,门开了。
四目相对,许久未见的思念瞬间暴涨,颜绒扶着门把手有些走神,苏夜纯在见到那张熟悉的脸,眼眶顿时酸涩。
她瘦了,与以前丰盈适中的体态简直天差地别,一看就知道,她走后对方的遭遇并不好。
苏夜纯深吸一口气,收回眼神,“妈我回来了。进去说吧。”
“好好好,快进来吧。”颜绒抬手想接过行李箱,苏夜纯垂着头拒绝,“我自己来就好。”
房间内采光不好,有些昏暗,配置也是简简单单,就是外面宾馆最普通的标准间的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