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斌和杭嘉慈来涂州之后,一直跟西边那些比较乱的人混迹在一起,还有齐征、大董他们。我们又打了大董的脸,很难说他们不会因为咽不下这口气暗地来阴的。我有软肋,斗不起,所以用了一点手段。”
夏灯的注意力都在这点手段上:“什么?”
“胡月斌和杭嘉慈比较在意风水、命理,我找人、花钱,把他们引到空项山净元那儿,净元暗示他们,我是他们的贵人、财源,所以他们编了个故事来道歉了。”
“……”夏灯知道净元,舒禾以前念过:“不是那个被同城一个博主挂过的假和尚吗?他们会信他的话?”
游风说:“你没关注过这些,没被这些‘大师’指引,没吃过这方面的红利,你是不信的,但他们吃过。”
“所以他们信了。”
“唬不了太久,但几年没问题,到时候我们已经不在涂州了。就算还在涂州,我们不是现在的我们了,也就不用担心他们来阴的了。”
夏灯想起来,舒禾之前说她最近走背点。
舒禾是不关注这些的,大概是程程那男朋友总跟杭嘉慈他们聊这些,然后又影响了她们。
她细细思考了一阵,从后座换回副驾驶,身子扭向游风,胳膊肘抵在腿上,手托着下巴,盯着她男朋友。
游风任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把摘下来的领带轻轻丢到她头上了,试图盖住她的视线:“看什么?”
夏灯把领带拿下来,缠在手腕,继续托着下巴看他:“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