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看这女的有点眼熟,歪头问她:“是……西澳对面新开那个舞蹈机构的老板吗?”
杭嘉慈漂亮带钻的指甲撩了撩头发:“认出来了?”
其他人开始狂欢,嘈乱的声音像一把剪子,把这个夜晚剪得稀烂,一地的碎片,让有强迫症的沈佑也烦躁了,把扛他们回去的重任交给了一个学弟,自己脚底抹油,躲清闲了。
游风那人不爱应付这种场合,但有时候挺必要的。
太傲慢了容易招惹小人,恶意通常没有理由,但大部分发生极度嫉妒的人群中,有些人光芒太盛,再不收敛,就成了饿狼的目标。
很没道理。
但这就是种道理。
游风把车开到夏灯家楼下,没上去,点了根烟,又把刚才手机收到的消息看了一遍。
他真想去抱住她。
其实他每天都想。
从前就想。
夏灯答应游风早起时很利落,结果看了一宿电影,导致起不来。原定上午八点就到位,中午了还在路上堵着。
好不容易到了,两点了,排了俩小时队就玩了一个项目。
游风牵着夏灯,一直没说话,夏灯心虚,叫他:“游风。”
“嗯。”
“笨鸟。”她试图恶人先告状,可以说他排队排得太慢。但只是叫了一句笨鸟,就不忍心继续了。
这太缺德了,她不这样。
游风牵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松懈:“你自己通宵看电影,两点多到了开始排队,到现在只玩了一个项目,你还骂我。”
夏灯已经后悔骂那句了,转移话题:“我给你唱首歌吧。”
“不用了。”
“……”
“别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