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叫来试试。”
本事越小的男人越好面子,越在被挑衅时丧失理智,游风两句不屑的话差点就让他当场开练了。
他指着游风:“等着!”
说着打了电话,说得严重,听电话里那些声儿,貌似他们那帮人也激动起来了,嚷嚷着要过来给他站台。
齐征怎么拦都没拦住。
后面的半个小时,程程默不作声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一个地方发呆,舒禾一直有一句没一句的小声骂街。
总得有人顾着程程的脸,就只有常常冷静的夏灯了。
她第一时间拍了照片和视频,然后问服务员要冰袋,给程程敷。
本来拍照时,大董还不乐意,要抢手机,只是游风伸手把不远处一把椅子拉到了手下,似乎就等着他靠近夏灯。
又有齐征拉住他的胳膊摇头示意不要,他还是忍了。
半小时后,大董的人来了,七八个有男有女,男光头,女文唇,一身平价polo衫、运动鞋。
穿着打扮不足以定义一个人,但如果他们嚼着口香糖、眼神轻蔑、貌似了不起,有一种地头蛇的自以为是和无所畏惧,那就可以定义了。
舒禾也是第一次见到大董的员工们,本以为他这个形象已经很不三不四了,结果手里的人比他更像刚从监狱蹲了几年出来的。
自己人来了,大董更有底气了,话很横:“还练吗?”
游风扫了一眼他们的人:“都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