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董还在笑:“你可别是身材焦虑吧,你们女的不天天骂我们男的审美畸形?既想勇敢做自己,为什么不敢露出来啊?还是说你也认可男人的审美?但因为你没有,所以一边骂我们畸形,一边自卑地裹那么多?”
舒禾一下子脸通红,火到了头顶上:“你会说人话吗?”
程程也翻脸了:“你一大男的跟女孩儿这么说话,你不害臊啊?”
“嚷嚷平等的是你们,现在我拿她当个人,又嫌我说话难听对女孩儿不绅士?”大董越说越贱,酒也越喝越多,终于现了原形。
从开始就不怎么和谐的饭局终于走到崩盘这一步,在场几人像是早忍不住了,全都不端着了。程程没办法站在大董那一边:“我现在给你留点面子,等吃完这顿饭,我们私底下再说。”
大董进门第一句阴阳的话就表明了他注定不会安稳地吃这顿饭,他歪着脑袋,谁都劝不动似的:“说好的局多了不相干的人,谁能痛快。”
这话指到了游风的不请自来。
舒禾立刻回呛:“你凭什么不痛快?”
说完这话,她反应过来,全明白了,站起来,哼笑着:“我说呢上次你说请程程室友吃饭,只有我去了,吃了没两口你就说有事儿要走,单都是程程买的。这回你又挑夏灯回涂州的日子组局,还非要夏灯过来,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可给你精明白了!”
程程清醒的那会儿也已经意识到了,给他留着脸没说。
妈的舒禾越说越火大:“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程程找你我他妈拦不住,我都悔死了,你还他妈想夏灯呢!开个逼公司把你牛逼坏了!从头到脚加你那点五位数的存款,哪项配得上人家啊?谁给你的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