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夏灯在车里,握着游风手腕。
她这样说,游风就没返回,随她上了车。
司机发动车子,往涂州市里驶去。
他们没再提起这个插曲,好想它没发生。
其实是彼此都能接受这种意外了,也知道怎么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解决了。
有了这份默契,遇到事情只需要痛快处理,结束就掀过这一页。
快到市里了,夏灯也把游风胳膊枕麻了。
她现在不会不好意思了,还学会抱怨了:“太硬了。”
“谁让你枕了?”
夏灯扭头看他,只看他,不说话。
游风不用别人提醒,自己就会认怂:“枕,胳膊长在身上就是给你枕的。”
司机都笑了:“小伙子觉悟挺高。”
到西澳校门口,两人下了车,游风给夏灯戴上檐帽,包也给她:“结束打给我,我接你。”
“嗯。”
本来要回家的,但舒禾和程程预订了饭店,要跟她吃饭。她拒绝的话还没打完,舒禾已经来电哭了,不吃这顿饭过不去了,也就应了。
傍晚时候,西澳门口人正多,许久不露面的游风和夏灯一起出现在校门口,俨然一番宜人景象,收获的目光不要太多。
夏灯背好包,问游风:“你回学校还是家?”
“沈佑找我。”
“好。”
“你们说好去哪儿吃?”
“新开的那个小柳家。”
“步行街那个。”